她试探性地问:“穆司爵,你在想什么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怔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我听说,越川的病遗传自他父亲?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动作一愣,搜遍所有掌握的词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萧芸芸也不管许佑宁说的对不对,一边猛点头一边跟沈越川撒娇,用哭腔说:“让我去嘛,好不好?”
现在,穆司爵说出那三个字,说出他早就萌生的心意,可是,还有什么用呢?
她一半是因为想起穆司爵不理她就生气,一半纯粹是故意挑衅穆司爵。
“好,谢谢沈特助!”明明是在跟沈越川说话,秘书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萧芸芸身上,过了好一会才说,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许佑宁说:“给他们打电话吧。”
这么听来,事情有些麻烦。
但是,对利益的追逐,最终还是战胜了仅剩的良知。
可是,已经来不及了。
如果真的被检查出来了,也无所谓,反正康瑞城不是穆司爵,康瑞城应该不会太在意她的病情,她可以另想对策应付过去。
如果陆薄言提出用许佑宁换唐玉兰,他才会真正的陷入为难。
“你今天吃的东西只有以前的一半。”沈越川问,“没胃口吗?”
“穆司爵,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,粗砺的长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,他莫名有一种满足的快感,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